乡情
曹宇翔


家乡,是无数游子朝思暮想的地方,是无数千古诗人思念的地方,是无数背井离乡的平凡人怀念的地方。
我的家乡是漯河市的一个小树村庄,虽然不起眼,却是乘载着我欢声笑语的地方。
春风起,树上的雪以化为水,沿着树木粗壮的树枝条,缓缓流下来。微微风吹,吹醒了土里沉睡的青草,草见春已致,便不再把自己藏起来。纷纷争先恐后的从土里冒出来,给荒凉无限的大地上添上了一抹色彩。“走啊,放风筝去”孩子们也不在纷纷走出家门,邀请同辈朋友去放风筝。如果那时你到田野里,就会惊奇发现,本来亮堂堂的天空,为何一下暗了下来?当你抬头一看全是风筝,转头一看全是头。春日中旬,树木也抽出枝叶,河边的柳条如人婀娜多姿村前的桃叶如蝶般点缀枝头。风吹边过,枝叶随风起舞。村外护村河河岸以青绿草如茵。我坐在岸边,感受着暖风吹拂脸颊的痒痒的感觉。
是夜,我孤身提坐岸边,仰头看着星空,月儿高高照着万家米灯火,星儿闪耀看着家户和谐。晚风吹过云朵朵,吹过人屋顶,吹散人们笑声,吹到护城河边,河面水波荡扬。月光散落在村庄里,柔和安详。
盛夏,阳光毒,绿树成苗。河边绿茵茵的。我盘坐在草地上,看着荷花。剪朵荷花嗅—嗅,拿朵荷花暑。河水清底见底,冰凉的水从指尖流过,温柔细腻。
秋光至,秋风起,吹动着千家万户,吹飘散了炊烟,吹仰了果农的嘴角,吹红了果实,吹黄了叶子。风又起,叶落地,风起云涌。漫步河堤,秋风拂面,吹落了叶,吹来了寒冷。吹圆了月亮。夜,月光之下,一切纯净,河水中倒映着一轮结月。晚风吹过家户户,吹亮了灯火,吹走了处落枝头的春雁。
寒至,雪花飘,村立穿上银妆,家家户户门前都在有一个雪人。欢声笑语充满了村庄。北风吹,雪花飘,飘扬着人们互相祝福的话语。河堤银妆素素,河堤下冰冻三尺。孩子们在冰面乐此不彼地玩耍着、嬉笑着。
家乡,是每个人心中的香格里拉是每个人心中的布达拉官。是每个人无限热爱的地方。


夕阳下的伟人


王梓溢
傍晚,蝉儿在树上鸣叫,奏成了一首悦耳的歌曲;夕阳如烈火般照耀,它洒向大地,又反射到朵朵白云上,使它们的颜色变得如火烧般热烈,炎夏傍晚的天气炎热,闷得人喘不上气,于是我和父亲一同到田间散步,顺便看看这烈火般的霞云。
刚来到田间,我就被一股热风吹得想要回家,夏天的风并不像春风般温柔,也不像秋风般潇洒,而是又闷又热,令我心情烦燥,只想回到家里打开空调吹散这烦闷的心情。
走着走着,爸爸遇到了一位与他相识的朋友,于是爸爸就和他聊了起来,中途我还在想为什么田间的农活要这么瘦小的老人来干呢?真是奇怪。后来听爸爸说他有两个孩子都在上学,家里还有体弱的母亲,他是家里的顶梁柱,家里的重务都由他来承担,听完后,我陷入了沉思,很难高兴起来。
他身体细长,两鬓的头发花白,只有中间有几根廖廖无几的黑发,显得很是苍老。他腰背挺不直,额头上的皱纹又深又长,笑起来时眼角的鱼尾纹很是明显,那黑色的粗绳,再加上他那深棕的肤色,这怕不是两个孩子的爸爸,这是两个孩子的爷爷吧。
可令我敬佩的是如此沉闷的天气,他竟一声不吭地在田间耕耘,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流下来,浸湿了他的衣襟,像是放在水里洗过,立马又穿上了那种感觉,汗水包裹了他的脸颊,也流遍了他的全身,像是被蜂蜜裹上了一层,宛如在发光发亮的瓶子。
他拿起锄头给我爸爸说:“我要快点干了,再不弄完,孩子就没晚饭吃了。”然后我和爸爸与他道别后就向回家的路上走了,不知怎的我又央求爸爸拐回去,想要帮他耕地,可能是我一时兴起,也可能是我善心突增,拿起地上的锄头和他同干,可被一声严厉的喊声愣住,我看向他,虽然他口上说我小以此来推托我想要帮他的念头,但我心里知道那是他对我的关心。爸爸也在一旁笑着说:“回家啦,不要再帮倒忙了。”于是我就恭敬不如从命,与父亲走向回家的路。
夕阳照在他的脸颊上,蝉鸣是给他的伴奏,田地是他的舞台,这一刻他站在属于自己的舞台上闪闪发光,这一刻,世间万物都是他的伴奏。在我心中他像英雄,也是英雄!


平凡的劳动者


葛兰芝
一年四季,无论严寒酷暑,一直在劳动中的工作者,平凡而又伟大,这便是农民。
农民是一个普通的职业,他不高尚也不亮丽,但就因为这一平凡的职业,让我们吃上饱饭。曾有一位研究杂交水稻的科学家,他研究出一种新型的水稻,解决了很多人吃不饱的问题。从那时起,我便对农民产生了一种敬畏。
我的父母都是农民,我见到过他们不辞辛苦,在金灿灿的田野上挥洒汗水的样子。迎着夕阳,那样美的一幅田园图令我久以忘怀。
还记得那年春季,我跟着母亲到菜园旁边种花生。太阳在天空中懒洋洋的趴着,没有云彩挡着,异常炎热。母亲带着我到地里,用锄头挖出一个个小坑,然后我从随身带的一袋花生里拿出三到五个,再用手把它们埋成一个个小土堆。我和母亲走过的土地上便显现出两行脚印,一大一小,在落日的余晖与洒下的汗水中渐渐消失。
同年夏季,我又与母亲来到了这片土地,记忆里的小土堆,都已长成一棵棵小绿苗。我好奇的捏了捏花生的小叶子,忽然一阵风吹过,吹得整株小苗直打哆嗦。母亲看见我在那里玩耍,便给了我一把小铲子让我自己去玩,我也识趣的跑开了。等我再回来,母亲还在那片地里产花生,比我一半还大的篮子里装满了花生。母亲看我过来,招呼着让我回家再拿一个篮子,而她自己又弯下腰去铲花生。忽然吹来一阵阵微风,河旁边的竹林被风吹得沙沙作响,太阳已经快要西下,而一抹瘦小的身影还在那片土地继续劳作。
今年,又到春季,而我的父母还仍在劳作。除了我父母,还有很多农民与他们一样,无论严寒酷暑,仍在继续劳作,他们平凡却伟大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