① 題1只有2位學生答錯,題2只有3位答錯,老師還需要挑學生說明他的作答理由嗎?
② 小組討論後向全班做匯報的代表是如何產生的?他們應該站在什麼位置做匯報?
③ 小組遞交作品後,要找多少組來匯報?
6月的某一天陳蕾突然和我說,想為我的書做一個線上共讀課程,40講的書做成30講的播音課程。我深知這其實是一個很大的挑戰,既然她想做,那就做吧。讓我驚奇的是,她竟然能規律地在暑假的七月份,每天寫一講大約2000-2500字的錄音文字稿發給我審查,全部定稿後在八月份每天錄一講播音檔,就這樣在一個暑假裡把她口中的“給自己挖的坑”的事情搞定。免費線上共讀課程在10月27日正式上線,兩年來有將近1700人在《數字時代的學與教》共讀課程中學習。為了做好這個共讀課程,她把《數字時代的學與教》讀了不知道多少遍,把書都讀“爛”了。
拜師之後,陳蕾的“運氣”似乎變好了,連續幾年參加中央電教館主辦的 “全國中小學創新課堂教學實踐觀摩活動”只能獲得三等獎和二等獎,2019年第十三屆的評選終於得到高中組一等獎,並獲邀到北京“新媒體新技術教學應用研討會”現場展示。2020年她評上了高級教師,來自福建省內各地的演講邀約多了起來。2021年成為福建省信息技術應用能力提升工程2.0省級專家組成員;這一年的第十四屆“全國中小學創新課堂教學實踐觀摩活動”評選,她的課例獲選為高中組福建省唯一的“創新課例”獎(相當於一等獎);這一年我讓她掛名第一作者,與我一起合著《數字時代的學與教2——揭密課堂變革路線圖》,我們師徒有了共創的作品;這一年她的演講和工作坊培訓邀約越來越多,還有學校請她每週定期到校觀課評課,指導教師的教學信息化。
現在的課堂教學
2021年11月第二週我到福州時利用週六空檔去看她的高三政治複習課,整堂課分成兩個大活動:試題檢測和小組合作。
整堂課下來,她做的更多的是對學生思維能力的訓練、學習方法的鍛煉和社會互動習慣的養成。真正做到了哈佛大學教授李.舒爾曼(Lee Shulman)所定義的:「教學必須從教師對於學生應該學什麼,以及應該如何教給學生作為起點。它經由一連串教師提供的明確指令與學習機會的活動來進行,而學習本身最終是學生自己的責任。」
我在成為陳蕾的師父不久在微信朋友圈發文:「說她一般是因為她還真不像其他天資聰穎、在講台上像天生演員般演繹教學的天才,理解力也不是特別快、特別好,但她的不一般把這一切相較他人弱勢的環節不僅補足,甚至大幅超前。她對教學充滿熱情,她對問題急切想要找到方向,她對寫作反思孜孜不倦,她對新事物勇於嘗試,更重要的是她對認為對的事情堅持不懈,態度堅決。」在繁重的教學工作中,三年來她堅持每週寫作,寫了160篇,她的“政治小課堂”微信公眾號積累了數千名粉絲。陳蕾的成長是在一堂堂課的教學中焠鍊,在一篇篇寫作中積澱,在一次次“給自己挖的坑”中迸發。她已經走出自己的康莊大道,受益於她的教學的學生將是數以千計,被她影響的教育夥伴和他們的受教學生更將十百倍於此。這是作為師父的我在一直推進更好教育路上的喜悅、滿足與動力!